紫英自嘲嗤笑,恨得咬破了唇,“王爷不该这样羞辱我!王爷可知紫英为何执迷不悔,只对王爷情深?”

“如此说来,当初落水一事,确系你的算计。”朱棣对于紫英深情表白不仅无感,还精准地抓住了她话语里的漏洞。

紫英张了张嘴,许多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她愣愣地看向朱棣,从其波澜不惊的眼睛里读出了他有多么冷漠无情。即便不爱,哪怕厌憎,甚至恨,也都好,可此刻他却将她视若无物,连一个不屑的眼神都不愿给她。

当年的事原来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否则他刚才不会反应那么快。

紫英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再度仰头望着朱棣,唇微微颤抖着,迫不及待地想问出心里的疑惑,却又不敢问。

“碧荷的事,难道是王爷

——”紫英终究还是问出口了。

朱棣嘲讽地瞥一眼紫英,未回应,便无异于是默认了。他将一白瓷瓶放在凉亭内的石桌上,便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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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紫英连忙起身,扑到石桌旁将瓷瓶打开,然后追着朱棣喊,“鸩毒?王爷居然想让我死?”

紫英说罢,便将她手中的瓷瓶狠狠地摔地,摔个粉碎。

朱棣脚步未停,只淡淡道一句:“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