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歉。”

见朱棣这就要离开,紫英马上跑过去,挡在他前头。

“棣哥哥,我知道你不会怨我,这宫里一直都是你待我最好。怪我明白得晚了,直到到嫁人之时才懂得自己的心到底在哪儿。”紫英苦笑了一声,泪水依旧成串地往下流,白瓷脸蛋如挂了水的珍珠,细腻之上反倒透着水润之美。

朱棣阴冷地盯着她。

紫英哭得睫毛挂水,有些视物不清,并没发现朱棣现在的表情。她只知道他人还在,还愿意听她说话。

“紫英只有一心,便只能有一意,故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紫英说这话后,便低下了头去。

朱棣无声地勾起一边嘴角,最后瞥紫英那一眼冷到极致。他随即饶过紫英,大迈步离开。走的时候,他察觉到春和宫外还有别的人在,却也没管,直奔房中寻了徐青青。

徐青青正在绣花,她总忍不住琢磨朱棣和紫英见面的场景如何,静不下心,所以才绣花分神。这刚静下心来,王爷竟回来了。

朱棣一进门就见徐青青竟在这岁月静好地绣花,抬手便揪住她的耳朵。

“再有下次,这耳朵别要了。”

“哎呦疼!”徐青青拍朱棣的手

,让他松手,朱棣偏偏没松。徐青青其实也没怎么被捏疼,但被揪耳朵太显得她没地位了,她当然要抗争。徐青青瞅准朱棣的腋下,突袭挠他,朱棣立刻松了手。徐青青就捂着我耳朵马上跳远了,躲着朱棣。

徐青青见朱棣欲上前,知自己打不过他,忙对他摆手,示意他别过来,“干嘛?王爷在外头惹什么气受了?回来就对我动耳朵!”

朱棣睨一眼徐青青,便坐下来饮茶。

“不对啊,王爷去应付风流债去了,自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跟我讨债?”

“谁让本王去的?”朱棣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