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但我不认识他们。”徐青青道。

“哟,名字都不知道,便养着玩了,这点本王竟还比不过你了。”朱棡讥讽道。

“你已再三对我的王妃出言不逊。”朱棣冷声警告朱棡。

朱棡哼笑,猖狂道:“我就骂她了,怎么了?”

朱棣静静地盯着朱棡,双眼中透视出太多令人彻骨的寒意,以至于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朱棡都有点不敢直视。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秋小声插一句嘴。

“正好,你来说清楚,当初你是怎么同燕王妃一起去如意馆买伶官,又如何将人安置后再转移到这,生怕被燕王发现的。”

朱棡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清楚,照道理他四弟一点就透,自会处置。谁料他的四弟竟成了痴情种,为了护那个女人竟变得蠢了。

楚秋万般震惊地看向朱棡,忙跪地道:“晋王殿下,贫道冤枉,贫道从没有陪燕王妃做过那种令人不耻之事。”

朱棡二胡话不说,把他从府衙那里查来的记录册子丢在楚秋跟前,问她作何解释。

“锣鼓巷的的宅子确系为贫道所买,也确系为燕王妃的吩咐,这座宅院也缺为贫道和王妃商议后所置办,但这两座宅子并非买来安置伶官用的。”

“那来干什么?别跟我说是你跟燕王妃特意买来住的!”朱棡再度嗤笑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