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给她把脉过,思虑过重,惊惧过度,肝郁情况极其严重。给她开了两味泄肝火的药,也不过是缓解表面,终究还是心病需要心药医。但是孟金枝连话都不肯说,又怎么可能打开她的心防,这情况用善言咒最多不过是把她催眠睡个觉罢了,起不了作用。

柳原还是一如既往,每天都会来道观,每天都站在老地方张望,时间久了,他站着地方的青石板竟踩出了一双鞋印。

“多感人,”傍晚香客们都散干净了,徐青青跟朱棣路过此地,就让朱棣也来看看这青石板的痕迹,“世间少有如此痴情的男人。”

朱棣默然听着徐青青的话没有表态。

“王爷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徐青青发现朱棣好像一点感触都没有,“若王爷是他,会怎么办?”

“走不到这步。”

朱棣低眸不耐地看一眼徐青青,就拽着她往回走。

这厮居然不会审题,给他一个假设的问题,都不晓得遵循规则好好回答。徐青青觉得朱棣好生无趣。

与此同时,朱棡正在屋内发邪火,一脚踢翻了桌椅。

他五官有些扭曲,冲着跪地三名侍卫吼道:“什么叫查不到?本王给了你们这么长时间,居然就回了这三个没用的字给本王?”

“属下等已经把道录司所有的记录都仔仔细细翻了两遍,确实找不到了燕王妃道籍的记录。”侍卫们畏惧地俯首,他们也不想这样。

“没用的东西!”朱棡一脚踢在一名侍卫身上,被踢倒的人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