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并非发生了什么坏事。

“雁哥儿在宜州受苦了,今天咱们从酒家叫席面来吧,给你接风洗尘。”傅云沣也不好问方才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察到不是能够公之于众的事情,于是岔开话题。

郑苹摸了摸云雁回的脑袋,放开他,“好呀,雁哥儿想吃哪家的?”

“都可以。”云雁回心中甚是感慨,他从穿来就对郑苹甚是钦佩,她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女性,思想开放,行为独立,少年时就敢于反抗包办婚姻。

更难得的是,她还能够做到彻底以己度人,包容他人的爱好。

倘若郑苹不同意,云雁回就要麻烦很多了,他早就在准备如何向郑苹说明了,也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现在倒好,不需多言。

方才,郑苹只是又温言向他确认了一下他与赵允初的想法,然后再次表示一定会支持他们。

云雁回这么一回来,不多时京中就传遍了。

他在宜州的遭遇,叫多少人都为他捏了把汗,知道他平安回来,帖子便如雪片一样飞来。

第一顿肯定是和家人一起吃的,倒不是不能叫上大家一起,主要是郑苹都知道了,云雁回得和其他家人也打个招呼。

于是,约了朋友们,第二日大家一起吃一顿好了。

到了晚间,小宝请假回家,双宜也携家带口回来了。

一看到云雁回,双宜就心情激动地把他给抱住了。沈括抱着儿子,站在一旁叹道:“要不是我们死活拦着,又知道白护卫会前往,她就要把儿子一丢,杀到宜州去了……”

“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云雁回笑了一声,把双宜放下来,又抱了抱瓜瓜,“还认得舅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