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苹手撑着额头又闷笑了一通,然后才揩去泪花,说道:“过几日你缓过来了,可得好好谢谢凌哥儿和初哥儿,尤其是初哥儿,被你给……”

云雁回:“……”

亲娘啊亲娘,你知道什么,早在我强吻那家伙之前,他就已经对你儿子下过手了好吗?你以为他会伤心欲绝,说不定他现在正回味无穷,到底是谁占便宜还不好说呢!

——

自那日解蛊之后,无人敢来打扰,云雁回又过了半月清净日子。

他中了一次招后,就总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路上见到毛毛虫都要考虑一下,然后绕开路走了。

这是心理疾病啊,恐虫症?

而且晚上睡觉或者在办公室工作时也不安生了,总是要把待的地方翻来覆去地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虫子。

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的还是会脑补,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是一个有蛊虫的世界了。

一开始郑苹还没发现,后来云雁回精神越来越差,脸色都不好看了,郑苹才发觉不对。

云雁回只得对她说了实话,“阿娘,我现在都要比小娘子还怕虫子了……”

那天虫子从身体里出来的感觉,太糟糕了,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郑苹也很无奈,只得把他带去找曾经接触过的那个苗族巫女,也就是当年给她掐羊子那个老婆婆的女儿,后来还给包拯看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