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郑苠来了。

而郑苠都这样说了,周惠林神色变幻数次,最终也只能认了。郑家肯站出来挺云雁回,他可不确定他爹会开战。

……

郑苠走了,没有要向谁邀功的意思。郑苹也不明白,她的兄长是基于什么样的心理,出面帮了雁哥儿一把。

帮了人却仍然不说话,这样的态度只会让人觉得,我们虽然不肯认,但是你们也别以为可以欺负这家人啊,就算你傲娇地不承认,这不也还是间接地认了雁哥儿也郑家的关系吗?

周惠林也走了,带着他脑震荡痊愈的兄弟和一肚子怨念。

周惠林一走,云雁回就对大家说:“你们看到周惠林那个眼神没,他是恨上我了啊!”

一次真敲了麻袋,一次周惠林不知道,还有这次是背锅的,一共三次,搁谁都得恨。

早因这事把关系摸清楚了的公孙策也说道:“是啊,相国寺地位超然却也尴尬,郑家难道不能把你们接回去吗?”

“明显不能……”云雁回拿脚尖搓了搓地板,“现在麻烦了,我们得先下手为强啊。”

惠冲不是很懂,明明周惠林都蔫蔫地走了,此事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在说先下手为强?

公孙策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周惠林乃心胸狭隘之辈,更有其他禁军也是惹是生非之辈,郑翰林其实只是压住了他们,周惠林在禁军,其父在工部。对相国寺来说,后患无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云雁回朝了然拱了拱手,“师父,那就麻烦你把我逐出师门了。”

了然掐指算了算,叹气道:“原来只有数月的师徒之缘而已啊。”

只有把云雁回逐出师门,才能平衡周惠林那一顿打,不但要逐了,还得卸去在寺里的差事,然后叫周惠林和他爹都知道,便算把事情真正了结在这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