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个全是背面,接着又接连扔出三个正面,再扔又是背面,继续扔,第五个背面,运气不错,没扔满十个铜钱,已经达到了云雁回开出的标准。

“承让。”少年脸颊微红,把铜钱放回云雁回手里。

云雁回也十分爽快地把围脖摘了下来,一看少年身形高大,便掂着脚,隔着桌子把围脖套到了他脖子上,灰色的皮毛微博衬着玄色的披风,还挺大。

少年的下巴都陷进温暖的围脖里了,眉眼弯弯地冲着云雁回甜甜一笑,登时整个彩棚都要亮了。

云雁回忍俊不禁,从桌子下面又摸出一把伞,放到少年手里,“还傻笑呢,回头记得把伞给我送回家里去,不然一百文也不还你了。”

“谢谢雁哥儿。”少年不好意思地接过伞,低着头出了彩棚。

到这会儿,彩棚内娘子们方明白,摊主和这少年是相识的。

“难怪这少年郎偏要进这儿躲雪!”

云雁回说:“不好意思了,那是我一个小兄弟,刚才与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也顺势开起了玩笑,竟然还问别的东西扑不扑。

没错,那系着玄色披风的躲雪少年,正是东京第一傻白甜,同样长大了的赵允初小朋友。

……

赵允初走了之后,云雁回的关扑生意还是那么火热,收获满满。

到了二更天的时候,东西几乎都被扑完,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云雁回也收起了钱和剩下的药。因为药是了然的,所以今晚的收益刨去他的成本,有一半要捐给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