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弟,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他!倒是你还让人扶了!”

周惠林:“郑凌,你敢起誓那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们俩若是有关系,你就肠穿肚烂?”

“谁不敢啊!”郑凌脱口而出,然而又思及那小孩的样貌,难免别扭。这……长得那么像,万一他家还真有那么一门穷亲戚呢……不会真肠穿肚烂吧?

郑凌不过一犹豫,被周惠林看出迟疑来了,“哈,我就知道!”

这两人吵得兴起,衙役满脸痛苦,又问了一遍,“二位小郎君……能,随我去开封府衙吗?”

“不去。”郑凌扯着袖子擦了擦脸,黑着脸道,“小爷是逃学出来的,跟你去了开封府衙岂不就穿帮了!”

周惠林:“就是,我也是逃学出来的!”

衙役:“……”

看着他们俩理直气壮的样子,衙役竟无言以对。

但是好歹他们两个还有点良心,一人掏了几贯钱出来,“若有什么损失,你便看着赔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况周围人闪得快,并没什么大的损失,衙役也只能接了钱,请这两位小爷快些离开庙会了。

一场喧闹在当事人离开后,人群重新合拢,衙役、看热闹的、僧人都离开,渐渐了无痕迹。

郑凌的头发都在斗殴中散了,他把头发重新梳了一下,随便束了,又看一身脏衣服不顺眼,便找了家成衣铺,进去试衣服,买了套新的,差不离合身也就罢了。

如此耽误了些时间,郑凌方往外走,路经一条小巷时,听到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惨叫声,不过才叫了一下,好像就被堵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