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泽:“你不是最后一只三足金乌了么,要是和其他鸟类都有生殖隔离,那是不是……失去繁衍能力,功能性灭绝了。”

陆压恼道:“你这个人真是变态,老问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很变态吗?段佳泽连忙举起双手对大家澄清道:“我没有,我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我就是学术性探讨一下,毕竟现在在座只有道君你最珍稀啊。”

看道君这话说得,不说清楚大家还以为他老问下三路问题呢。

有苏悠悠道:“园长只是想知道道君为什么还是单身吧,其实修成道体后,根脚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当然,世上必然是无法再出现第二只纯正血统的三足金乌了。总之,单身是因为道君是道君,而非因为道君是三足金乌。”

段佳泽:“……”

这个九尾狐真的太可怕了,一下就猜透他的本意,他还真是记得陆压欺负月老,陆压在电影院还特别纯情,觉得陆压是不是因为姻缘方面有问题,所以迁怒,于是迂回问一下。

而且九尾狐这个回答也真是妙,就是说陆压单身不是因为没有同类,而是因为这个鸟太……

后面就大家自己脑补吧,反正怎么理解都可以。

但陆压也不是傻子啊,听得出有苏言外之意,指着有苏道:“死狐狸……”

段佳泽赶紧打圆场,塞了杯啤酒到陆压手里,岔开话题:“来,大家一起干一杯,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

陆压看看段佳泽,勉强接了他的酒,犹自含恨地剜了竟敢编排他的有苏一眼。

几杯酒下肚,菜也陆续上来了,段佳泽说道:“对了,精卫怎么还在打水漂吗?还不回来吃东西啊,谁叫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