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白听出来了,黎臻的意思是姓武的自己做了坏事,活该,他懒得管。

黎臻说完,起身要走,武卫见状,忙道:“你不能走,你得救救我,咱们好歹是亲戚。”

周瑄则劝武卫,“你到底干了什么,你不说实话,怎么对症下药?”

武卫还是支支吾吾的,宋映白看出来了,做的事情恐怕说出来,跟死也差不了了多少,所以才一直闭口不提。

黎臻不理他,离开席位,就要出门,就听身后的武卫低声道:“我没参与,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最后摸了几下而已。”

宋映白闻言,有些嫌恶的看向武卫,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周瑄将黎臻劝回来,“他要说了,你就听听吧。”

武卫捂着脸坐到椅子上,低声道:“是姓李的,喝多了酒,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非要人家去酒楼陪他喝几杯,人家不愿意,他就把她给打了,丢到了路边,后来那个女孩子就死了。”

宋映白一听,这不是人渣么,刚才还敢推到鬼神身上,“就是说,你们喝多了,看到路边的姑娘,就把人掳劫到马车上,人家不从,就把人家打死了?”

可这是真相吗?不从?还是强迫人家从了?人渣的话不能信,以最大的恶意推断对方的罪行才是合理的。

“不是我!我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才说完,他嘴里喷出一口血沫,他从口腔里颤抖着拿出一根带血的钢针。

“你们活该。”黎臻道:“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