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说得哑口无言,但心中愤懑至极,“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就让我上他心上人的身吧!”

鱼骨摆尾,“呵呵,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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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衙后,宋映白等黎臻一起回家,等了好一会不见人,他正要派人去看看,不想楚丘匆匆赶来,“黎大人急召入宫了,他让您别等了,先回家去罢。”

黎臻跟他不一样,主要跟皇亲国戚接触,他极有可能是他直接接触的最“低端”的人,宋映白清楚这点,先行回家。

才进胡同,就见一个有几分眼熟的人揣着袖子,在他家门口来回走动,又走了几步,他认出来了,“这不是柳遇春么,好久不见啊。”

柳遇春好歹跟他做过合租一年的邻居,关系说不上多好,但也算得上有交情。

柳遇春一听到宋映白的声音,上出一口气,“谢天谢地,原来你真的住在这里。”他走上前来,见四下无人,将宋映白拉到一旁,双手合十的求道:“我想求一件事情,看在邻居的份上,请你千万帮帮我。”

“那你说说看吧。”如果能帮,他是会帮忙的,但首先得看是什么性质。

“是这样,我有个远房堂哥前几年中了进士,如今在礼部做主事,前几天跟人上疏反对皇帝采选宫女,今天惩罚下来了,说要明天执行廷杖。”

对官员执行廷杖,乃国朝首创,说白了就是皇帝命锦衣卫把逆他龙鳞的官员拖出去打板子。

所谓事在人为,有心思的话,几板子就把骨头打断,让人吐血身亡,想留条命的话,二三十板子下去,一个月后皮外伤养好,下地健步如飞。

宋映白听出他的来意,“可廷杖是宫里那帮锦衣卫的活儿,我这个北镇抚司的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