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呀。

来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画像,扫了一眼,严肃的质问道:“你找画上的人做什么?”

田斌发现这个妇人拿着一副画像在街上寻人,看起来很可疑,便走过来查探一番,没想到却发现画上画得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上司程东一程小旗。

“我是……我是他娘子。”

“程小旗根本没成婚!你这妇人到底有何目的?”田斌心生疑惑,“你随我走一趟,有些事情要问你。”

它求之不得,听他的语气,他认识画中人,只要跟他走,就能见到他了。

它美滋滋的跟在男人身后,恨不得步子再快点,这时候就听旁边的对她指指点点,“被锦衣卫的人抓住了,还笑呢,莫不是个疯子?”

“好像脑子确实不大清醒,刚才拿了副画,逢人就打听,可能是哪家跑出来的疯妇。”

锦衣卫?那是什么?不过,既然知道了他们是锦衣卫的人,那么这家伙也就没什么用了,还是自己亲自去找更可靠。

走了一段路,到了稍微僻静的街巷,她见四周没什么经过,捂着肚子道:“我病了,走不了了。”

田斌知道她是装的,站到她跟前呵斥道:“你别耍滑头!”

可它就是要耍滑头啊,说时迟那时快,它突然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下,田斌只觉得头重脚轻,还没等说上一句话,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它将人搀扶到一个小巷内的柴堆后面,半个时辰之后,“田斌”穿着精致的飞鱼服从柴垛后面走了出来,满意的抻了抻衣袖,“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打扮的行头不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