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白没有拒绝的理由,“全听父亲的。”

“那就这么办了。”

敲定明天搬家,三人又喝了几杯培养了下感情,宋俞业便离去回到自己府邸居住,留下宋映飞等人当夜留在宋映白家中。

宋映白当天晚上不出意外的失眠了,按照道理,这次过继是一件大好事,爹是户部侍郎跟爹是一个小城市的土财主,对未来的影响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可他还是觉得不舒服,不经过他的同意就被决定了未来的命运。

而且换了个父亲能带来的好处,的确显而易见,但谁又知道这个新父亲到底是什么性格,以后好不好相处呢。

他的生活越来越复杂了,黎臻、驸马、过继……

头大……

翌日,宋映白因为一夜没怎么睡,身体和精神都不是很舒服,面无表情的吃了饭,跟大哥打了声招呼,牵着幺零幺就出了门。

今天,他不用去保护驸马,按理是该去锦衣卫衙门坐班,可是当他路过一个已经开门的酒楼的时候,站在门口犹豫了下,大步踏了进去。

拍了一块银子在柜台上:“雅间,给我上最烈的酒!”

掌柜的见宋映白的打扮,哪敢说不,对他牵着的那条狗也不敢有微词,忙笑道:“您二楼请。”便在前引路,“要说这烈酒啊,正巧我们最近从罗刹国商人那里进来一批酒,那真是喝上一口就醉翻人啊。”

他坐到雅间内,又拍出一块银子,“有什么好菜直管上,酒要最烈的!”

因为是早晨,除了他之外,还没有别的食客,酒菜上来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