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我们再谈谈吧。”沃伦说。

“还需要谈什么呢?沃伦。这是我们都希望的不是吗?”

“不,这是你希望的……”话音一落,沃伦刚要挣扎,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浸满乙醚的药包捂住他的口鼻,五六个人上来把他按住,不过一会儿,沃伦就不再动弹——他陷入了昏迷。

沃辛顿先生叹了口气,“……也好,省了他清醒时感受痛苦。小孩子就是这样,总是不能理解大人的良苦用心,沃伦也到青春期了,我怎么会任着他胡来,等到以后他就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他向娆博士抬了抬下巴,示意动手。

——注射针准确地插入他的血管中,蓝色的液体被缓缓地推进血脉,以人们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飞快地扩散至全身,穿过细胞膜,进入细胞核,再到染色体,随着双螺旋阶梯上转动,拆开,重装,组合。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

实验台上,捆住沃伦的皮带突然一松,斜躺着的沃伦险些摔了下来,沃辛顿先生上前两步把人接住。

沃辛顿先生这才发现,不是皮带松了,而是沃伦背上原本累赘的翅膀消失不见了。

多年的包袱在这一刻终于卸下,沃辛顿先生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他抱住自己的儿子,哽咽着:“这才是我的儿子……这才是我的儿子……这才是我的儿子……”

“我成功了。”

“我终于成功了。”

他笑起来,却像在哭一样。

——

“我们得做点什么。”在变种人治愈药剂发布的第二天,x教授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