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的眼睛漆黑无光,她叹气一般回答,“你不懂……”

“你说是为什么呢?”辛巴又问莱撒希。

莱撒希看了看他在阳光下仿佛发光的英俊侧脸,缄默不语,心里想,我也说不出口……

等到他们都走了,莉莉丝一个人坐在桌边,神色无比阴郁地沉思着。

她捏着一把木骨蕾丝的折扇,一边想事情,一边握着,因为心绪不安逐渐用力,竟然生生将折扇掰弯,直至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莉莉丝才仿若惊醒过来。

如果有谁进来,看到她此时眼底的阴鸷,胆子稍小一些的,可能都会被吓得瘫倒在地。

莉莉丝走到落地窗户边,仍阳光落满在她的身上,她倒了一杯红酒,晃荡着殷红如血的液体,打开窗户,望着满园的红玫瑰:还有一个办法。

第三天早上,爱丽儿起床,先去喝了一杯水,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依然不能说话,她之前已经习惯了不能说话,也没有太大的妨碍。

她觉得心里堵着一团东西,让她难受得慌。

侍女长妮可找到她,“公主,订制的礼裙已经做好,请和我一起去试一下。”

爱丽儿浑浑噩噩地跟过去,她在侍女们的帮助下换上了缀满珍珠的洁白长裙,长长的裙摆好似她的鱼尾。

侍女把全身镜放到她的面前,她看到镜子里的女孩,红色的长发,苍白的脸颊,绿色的眼眸中满是惶惑无助。

爱丽儿走过去,触摸镜面。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她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