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ena犹豫地说:“我……并不是的。一直以来我都想去妈妈的母校布朗,申请耶鲁最开始是为了bir,bir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她对stt解释了一句,“后来是为了……总之,我完全不确定我真的想去,事实上我今天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听者都为她的回答吃惊,eric最先说:“那可是耶鲁!”压低的声音也掩不去其中的激动。

dan小声说:“我爸爸还说过想报个成人专业,将来一家一起去读书,知道serena你也申请了耶鲁,我本来还以为我们会在那里再会呢。”

哪怕serena隐去了那个名字,除了stt谁都明白她第二个想为之去耶鲁的人是谁,dan的话让serena沉默下来。

jenny轻声说:“作为一个大学生,stt,你怎么看?”

“我只上过一所大学,”stt说,“serena,你应该和lily还有ruf谈谈。”

“……我会的,”serena转移了话题,“其实我跟学校里我最喜欢的新老师谈过,你们知道吗,她过去两年一直在阿拉巴马教原住民……”

话题只在这位年轻的莎士比亚文学老师身上停留了几句,就转到学生之间,在校园生活徘徊了片刻,又转移到日常生活,然后再次变更,他们完全在不着边际地漫谈,却似乎总有谈不完的话题,毕竟错失掉的时间是十九年。

窃窃私语声响了大半个晚上,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有人睡着也没有人记得,第二天所有孩子全起晚了,连jenny都是。

没人做早餐,即使做了也没人有时间吃,大家手忙脚乱地换衣服拿书包,jenny动作飞快地拿了两袋面包和两大盒牛奶,lily开车送他们到学校,几个人在车上匆匆解决早餐,一下车就直奔进校园。

于是自然也没来得及做午餐,这个倒是很好解决,不过中午stt送来了四份热气腾腾的午饭:“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