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都还在自说自话:“你家兄长真是好狠的心哩,明明那时候祁哥哥祁哥哥叫得欢,现在人家想见他一面都是千难万难,真是好教人家伤心……”

哥一点也不想听你的情感故事谢谢。

李蛟打断他,“我宫中其他人怎么样了?”

这么久都没动静,一定是出事了。

祁都挑眉,“你就想问这个?放心,我又不是来挑事的,只是昏过去而已。”

听完,李蛟闭上眼,不说话了,他不是没想过求饶,可想起那日太子丹提起这红衣少年时嬴政的反常,他就像梗了一口气似的,半分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服软。

祁都也觉得没意思起来,他熟知男子情事,略看看就知道这秦国公子不光是个雏儿,还是个干巴巴的寻常旱地,对男风稍有浸淫都不会选这种半分承欢资质也没有的童子,何况出身摆在那里,一国公子,放在他们那儿就是王爷了,又有谁敢肖想,谁能肖想?……果然,真是碍眼呐。

“……”一字不落听完心音的李蛟。

自家宿主的小命被别人握在手里,v587却半点也不担忧,还有闲心跟李蛟唠:“经过我们多年考证,人的转世都是由他积攒的福德决定的,像是这家伙上一世是戏子,那他上上一世肯定是陷害过忠臣良将或者打掉过别人成形的胎儿,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像是二蛟你,与生俱来二世祖命格兼……咳,所以一定是积了大福德,要么曾著书立传影响过一代人,要么就是救过身居高位之人当然本系统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李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祁都低笑一声,指间一动,一颗黄褐色的丹药就被弹进了他的嘴里,在李捂着喉咙一阵猛咳的时候一把掀开被褥,丢了一套衣服给他,“收拾好了跟上,我们去找你兄长。”

他是随便找的衣服,李蛟回过神,看着那件熟悉的外袍却忍不住鼻子发酸,这是那次他在嬴政那里过夜,第二天穿回来的,舍不得洗,舍不得穿,只为了那上面一点属于他和自己的气息。他被人要胁性命,龙气庇佑对那人无效,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