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接过醒酒汤含了一口,没等喂药,自己呛了一下,不自觉咽了。

王方低头假装没看见。

嬴政眯眼,“你出去。”

王方连忙应喏,直到关好门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湿了一片。

“还好,还好。”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这人呐,人老成精了就什么也看透了,今天要是真把醒酒汤喂下去了,指不定哪天小命就到头了。

赵家郎君得亏是个大情种,不然……呵,自求多福吧!

嬴政顿了顿,又含了一口醒酒汤,这一次他学乖了,只含了半口的分量,然后,对上细竹管一端,慢慢渡进一些。

滋味意外的不难受,看着毛茸可爱的猫脸,也没有他原先以为的恶心,反而有些……兴奋。

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猫,正躺在属于他的床上,接受着混着他唾液的液体,一口接一口,无法反抗。

尤其这只猫还是他同父异母的王弟,他日后也许能成长到同他争锋的地步,然而现在只能躺在这里,他一个念头就能决定一切。

这种兴奋很扭曲,让他本能地排斥,然而在排斥之外,反而让他兴奋得更加厉害。

嬴政想,他可能是憋出毛病了,给一只猫喂药都能想硬了。

要说十五六岁的少年没梦遗过简直扯蛋,他身边虽然没有同龄人交流,但该知道的一样不少,他知道自己可能出了一些问题。

他只在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梦见过女人,是赵国一个营妓,脸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说话娇娇软软,胸很饱满,然后那梦做了一半,他就被恶心醒了。

也许是周公促狭,之后再做梦,梦里就是依旧看不清眉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