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菜两汤,还带一壶夏日解暑的乌梅茶。

我看向那几个地痞,见他们并没有赔偿的意思,于是只好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双筷子。

我问从里间拿了钱急急忙忙出来的掌柜,“这些人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组织?”

掌柜呐呐地说道:“客、客人,你快走吧……”

可惜他的话说得比较迟,领头的地痞已经夺了他手里的钱袋子,一把推开他,照着我走来,眼睛直盯着我腰间的玉箫,选择性地忽略了我同样挂在腰间的血河神剑。

他一边走,一边还嚷道:“你这个丫头是外地人,外地人来了都给我们大老板交进城费!大爷开恩,可以让你拿这玩意抵账。”

地痞头子说着,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伸出手去拿玉箫。

我让开一步,说道:“你们大老板,是做什么的?”

地痞头子身后一个三角眼的小流氓猥琐地笑着,叫道:“这年头竟然还有不知道大老板的,这方圆几百里内,那台上唱的窑子里卖的赌坊里开的,全是大老板的产业,龙哥,这丫头不识好歹,不如送去韩奶奶那儿,过几天就乖了。”

龙哥不屑道:“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好玩的,长得也一般。”

三角眼嘿嘿说道:“龙哥你忘了,卖得最好的就是小丽,有人就好这一口。”

提到小丽,龙哥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那种猥琐的神情,恶狠狠地笑了,“那小母狗卖的不是嫩,是骚,你见过能骚一天一夜的小母狗?”

我耐心地等他们讨论要把我卖出多少钱。

最后的结果是六两。

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值这么多银子的。

我对龙哥说道:“左手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