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承受住了。

不光承受住了,我还厚着脸皮抱住了他,宛如撒娇少女。

每当我觉得我的脸皮已经够厚的时候,脸皮就会告诉我,它还能再厚一点。

李慎没有推开我,我最近这几次抱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推开我。

回家的路上,我盘算着可以得寸进尺了。

因为满脑子都是得寸进尺的想法,晚上教王怜花轻功的时候,我突发奇想,问他能不能易容成李慎的样子。

我单见过我自己风情万种的样子,还没见过风情万种的李慎。

王怜花是个很懂的人。

不光懂,而且手艺精湛。

他连照镜子都不用,手上长了眼睛似的,用他那些材料在脸上涂涂抹抹,不多时就完全易容成了李慎。

我坐在屋顶上,仔细地看了看,说道:“他左眼底下有一颗小痣,嘴角不是这么翘的,还有眼睛,眼睛……”

小痣可以点,嘴角可以平,王怜花却做不出李慎的眼神,即使表情能够以假乱真。

我叹了一口气。

王怜花坐在了我身边,这段日子我们的相处不算师徒也不算朋友,像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

王怜花说道:“除了你家表哥,还想见见什么人?只要你能形容出来,我都可以试试。”

他倒是个不怕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