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胡搅蛮缠了一通,又道:“除非你再和我赤手空拳战上一场,但我现下已经有些累了,不如只拼掌力。”

我瞪圆了眼睛,这人也太无耻了,展昭的手上只是有些剑茧,白玉堂的手心里却是一层的厚实茧子,一看就是除了刀艺,还学过掌法,我当即指出:“以己之长攻人之短,白玉堂,你好不要脸!”

白玉堂嘴角上扬,“照姑娘这么说,等我年纪再大些,也不可以和比我小的人比武,毕竟我这是以己之长,攻人之短。”说这话的时候,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

他居然还指桑骂槐起来了。

我竟然有点说不过他。

说不过就打。

我身形变幻,一下子蹿到他面前,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带着劲风的拳头朝他脸上招呼。

我这一下子来得太快,白玉堂瞳孔一缩,已经来不及避开,我如愿以偿地一拳打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我一边打他,一边说道:“就照你的说法,我打你也不是恃强凌弱。”

白玉堂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承受正面伤害,起初十分惊愕,随即就要动手反抗,被我毫不留情地一手反剪向后,我忽然找到了一点欺负人的恶趣味,裙裳一撩就要朝他背上骑,骑着他打。

展昭叫住了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道:“戚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取了三宝就回去吧。”

我男人就是心好。

我放开白玉堂,原本还准备踹他一脚,让他搞出那么多幺蛾子,但看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看便是羞愤至极,这一脚也就暂且给他寄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