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也算是圣上和太子爷对他家那小子的一种考验。

当朝可没什么皇储争夺之事,虽然有长子,可那沈王爷却是个白子。要他说,到有几分惋惜,毕竟国事能力方面,太子爷还真有点不如那位皇长子,可偏偏是个白子。

辛泽飞虽然这么想着,可却也没惋惜多久,便吧唧吧唧嘴又一脸慈祥的看向他的孙子。

“那圣上,决堤冲垮之下又该……”吴大人对朝中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儿不感兴趣,自己多次送信毫无音讯之下他只能冒死前来,如今得到圣上重视自然是好,他虽然不觉得这辛钿过去有什么大用处,可辛钿的爷爷可是当朝丞相,这自然就不同了。

想来圣上只是要开始重用辛钿,便拍了这个才是,但是十有八九真正在背后拿主意的还是他的爷爷,辛泽飞吧?

沈灏珏抿了口茶,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的把先前长子的话一一重复,末了自然得到群臣的赞扬和支持。

神色颇为怪异的看着底下的群臣,他知道,如若这件事由他说,结果便如现在,毫无阻碍的被接受不提,还能得到赞扬与更为迅速的执行。

可如若让他那长子所做,则不然。

话一出口,势必会得到底下那群人的反驳与训斥,又或者是虽然表面不提,但背地里又是另一回事。

心里暗暗叹息,挥手让他们快去执行,其后便是底下那群人拿出章程,自己批阅,明日上朝呈上,自己下达命令即可。

带人退下,沈灏珏疲倦的揉着眉心,命令侍卫去把自家小孔雀接来,话一出口却又顿了顿,“告诉他人都走了,我深感疲倦,让他过来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