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暗暗叫苦,老老实实跪下后道,“白妃是,是皇上五天前纳入后宫的。”

“为何我会不知?!”深吸了口气,沈旻珺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皇上与二皇子都口谕,不许告诉大皇子。”那侍女已经连连磕头,“求大皇子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存心不告诉大皇子的。”

“起来吧,这的确不是你的错。”沈旻珺让那侍女在一旁站着,自己却搂着异常安静的小狼崽沉思。

如若纳妃,这太突然,父皇几年来从未纳妃也并没有流露出这种意识过。

而前几日,自己瞧他几番欲言又止,想来便是想要告诉自己这件事,却唯恐他生气。

沈旻珺现在心凉飕飕的,全身上下有种无力感,搂紧了天泽,似乎在寻求一片温暖,“告诉那白妃,这几日学学规矩,哪有妃子来拜见皇子之说!没学会规矩前,莫要出宫!”

这番话,还真不是一个皇子该说的。

可那侍女并未犹豫,这些时日来的接触他自然知道,沈旻珺看似好说话,可实则呢?

只要你规矩,那自然好说话,还有厚赏。但如若不是,那打死了扔出宫都没人知道。

眼下那侍女暗暗擦了擦汗,对那白妃行了个礼,“叩见白妃,白妃安康。”

“大皇子如何说?”迟迟不见那废子出来拜见,一直在家被宠的贝莲心中自然怀有几分不快。

可表面依旧温和而柔弱,眼中更带了几分渴求。

那侍女看了看白妃,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为了自己他自然也要开口,“大,大皇子说,这宫里从来没有嫔妃与皇子相见的说法,让,让白妃学学规矩后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