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永远都是在床上,杨莲亭一个月也不会碰自己几次。他不敢,怕冒犯了自己。姿势一层不变,节奏一层不变。

自己早已没了□的人,如若不是这人想着发自挑逗,他绝不可能还会有着感觉。

很舒服,他从没否认这点。和杨莲亭做,的确很舒服。他在这方面似乎花过苦心,没多少让自己难堪,却能带给他奇妙的感觉,有些欲罢不能的味道。

只是,他东方不败厌恶,一个男人的东西刺穿自己!

他觉得那恶心,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和女人一样?要躺在那里受人摆弄?!

所以,不论如何的舒坦,他都厌烦这种事。特别是杨莲亭进入的瞬间。他几乎每次都要强压下那种恶心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现在想想,杨莲亭能够包容自己这么久,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过去以为能弥补的权贵,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先前翰墨安排下的偷听似乎也能知晓杨莲亭前世绝非普通人家,似乎有着崇高的身份。

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什么样的人没尝过?

他大胆妄为,他视伦理道德为无物。比自己更叛逆更不可思议,完全就不似自己所了解的那般平和。

东方不败越琢磨越无法理解,终于低下头含住杨莲亭的喉结“这没别人。”

“你确定?”头顶传来的询问,有些不确定不肯定“嗯?”

东方不败的眼帘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自那次他走后,这身体便寂寞至今。没有人抚摸拥抱安抚,什么都没。

他从灵魂深处渴望有人能安抚自己,只是,那人只能是他。

杨莲亭注视着他,随即无所谓的笑笑“这种事别勉强。”

东方不败厌恶自己和女人一样,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笑傲江湖的男人!却因那葵花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