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毁吗?!”翰墨对这种完全无法沟通的人,无言以对。

“算是吧,”翻了个身,背朝下,仰望天空“二哥的身子可是只认我,别人怎么碰都不会有反应。从情爱上的□征服这个男人,你不觉得很有趣?”

翰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小子就是一变态!”

“不算,他妈才变态呢。”忽然来了兴致,凑到翰墨跟前“你不是也和他聊过?说他挺有意思的?”

“谁?”下意识的回忆,片刻一个黑色西装文质彬彬,带着阴冷的书卷气,鼻梁上戴着副金丝边框的男人映入眼前“怎么可能?他不是某个情人?”

“他是我的小乖奴~”杨莲亭恶劣的哈哈大笑“这也算是他自我的惩罚,当年便是他亲手待人抓了粉黛,送去给那女人折磨得后果!”

“你明知粉黛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为何至今都这么恨他。”翰墨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疲倦的揉着眉心叹息。

“一开始的确是报复,随后发现睡了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的身体最能满足我,随我折磨蹂躏,也有那种报复的快感。”杨莲亭打了个哈气,头慢慢沉到水里“而且他的身体也在□下只有我能碰,便一直留下。”

“他就不恨你?”这很奇怪,那男人绝非如此简单的能从身体上征服的角色。

“恨,怎么不恨,可再恨还是哭着喊着要我上他。”说到这,似乎有些无趣“而我那些有死无生的任务便是他安排的,每一次都想要我的命,可每一次我活着回来,然后狠狠的折磨他,蹂躏他。无限循环着,直到那次。”

“那,你是怎么死的?”翰墨并未看着杨莲亭,抬手为自己斟满空着的酒杯,仰头让那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流入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