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无拘无束惯了,就是东方不败那儿,自己也是独大一方。而那人对自己也有几分情谊,所以不可能完全恭敬的起来,虽说那人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个人物来看!

“你,又前往何处?”风清扬淡笑。

“我自然去给你那傻徒儿找聘礼了。”杨莲亭笑,还真不习惯这辈份问题。不过自己与东方不败说不清道不明,而东方不败则似乎与他平起平坐,自己应该、或许、有可能、也能连带?但自己那傻弟弟则是他亲徒弟!还是自己折腾得。

这混乱的辈份阿,杨莲亭在心中哀号一声。

“那我与你一同前去。”斩钉截铁,即为肯定的语气。

让杨莲亭愣是傻在原地,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人。

可风清扬则为自己所言而感到些许愉悦,他便是喜欢瞧此人龟裂的神情,很愉快阿。

只是,这么好好个男子,怎么与那人纠缠不休了?他微微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此次下山那便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经历,自己慢慢研究研究。

杨莲亭在客栈僵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祸害自己的那人则逍遥自在的在隔壁喝酒赏月,他自然捏准了对方不会逃,也逃不了,才放其单独一间房。

第二天,风清扬瞧见对方眼圈地下浓浓的黑晕,心中笑了笑。牵了马儿便于那人一同上路。

烈风过去是汗血宝马的马头儿,而风清扬的坐下良驹也是一匹千里良驹的好马,外加这马儿的性子和主人又几分像死,傲气的很。

而烈风跟了两个主人,前者自然与风清扬有些相似,后者则是个渴望能在某一天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