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表情渐渐模糊,再次看清周围的时候,是暗夜,周围飘散着绯红的樱花。

我看到身着一袭白色和服的闲背对着我,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是不变的笑意,只是淡红色的眼眸透出了一丝冷意。清冷的身影旁边,站着小一缕。

我蹲在一旁在那里接花瓣,然后闲走过来,递给我一把折扇……对了!那把折扇!藏在口袋里不知道有没有染上血弄脏了……

最后,随着樱花花瓣飘落地多了,画面开始再次转化,是郊外一个废弃的楼里,我在那里擦枪检查器械,小犬和小千种在一旁斗嘴,然后脚步声响起,我们三人回头,看到骸抱着苹果回来了。那孩子的凤梨头还是那么鲜明夺人眼球,手中的鱼……咳咳,三叉戟一直没有离手过。

那个时候虽然一直在逃亡,但感觉挺愉快的……为什么呢?因为有骸在所以不用担心被算计?因为他们三个是和自己一块从那个无良的实验室逃出来的所以对他们有莫名的信任?因为那个时候刚刚渡过了最黑暗的日子所以觉得生活挺美好?

貌似都有点吧……

眼前再度模糊起来,我似乎看到夏马尔那位斯达舒……阿不,死大叔的ws脸,话说回来我是怎么认识这位不正经的医生大叔的?对了!是因为那个凤梨骸……

脑中突然出现的是那天骸挡在我前面,鲜血渗透他的白色上衣,还溅到了我的身上。只是那孩子还是笑着,鲜红的右眼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刺眼。

“小骸!”我惊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刚刚的惊吓没过就被眼前的人给吓到了。

一张靠得过近的脸,苍白的脸色,一对熊猫眼,由于是近距离观察所以确定不是烟熏妆而是熊猫眼。

我条件反射地身子往后仰,差点一拳揍过去,还好及早地反应过来,开始和眼前这个奇怪的人大眼瞪小眼。

自然的黑发,有刺猬头的感觉,纯色无印花的长袖衬衫,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对方看起来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此时他正蹲坐在椅子上,用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的眼睛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盯出一个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