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灌药之后,我发现我似乎处于一个被遗忘的状态,每天看着不同的孩子被拉出去,然后一个个接近崩溃地回来。

这中间有个奇怪的孩子,深蓝色的凤梨头。当然我指的奇怪不只是他的脑袋,还有他的态度,他很安静,却又是太安静了。其他的孩子虽然不似红毛那么频繁,多多少少也会找我聊一下,他每次见到我都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不说话,倒是给我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千种回来了,红毛被拉了出去。

我看着千种一人躲到书架后面,不禁有点担心。孩子,你就不怕这个稳定性不好的书架倒下来吗?

爬到(……)千种旁边,我拍拍他的头,他抬头只是瞥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将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哭。

我叹了口气,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我怀疑那群人将我扔在这些个孩子中间是因为挑断了我的脚筋我只能爬了身高就和他们差不多了的缘故。

千种咬着牙,浑身颤抖着。我见状拍拍他的头以示安慰,这孩子长得很像我的表弟,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老是关照他的原因。而且……这是唯一一个我知道名字的,其他人都没自我介绍,果然这些小孩没啥常识。

“姐姐,你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被做了什么实验成了现在这样子?”千种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我拍他的头的动作一滞,孩子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为什么会遇上这种倒霉事!?而且我比你更好奇他们给我喂的到底是什么猪食,真的。

察觉到我低落的心情,千种不安地道歉:“对不起,姐姐。”

没事没事,孩子你很懂事。我拍拍他的头,对他一笑,然后兀自沉思。在这群小孩中已经混了三天,大概的事情也了解了,那是那个灌药人说先把握关起来观察几天,到底是观察什么呢?

其实我的喉咙最近有变好的趋势,我的脚除了第一天很痛之外这几天倒是没啥感觉,而且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伤口有愈合的趋势,虽然还是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