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西门庆的营业相对比较高档,在当地而已,承受力度不足“先开一个酒楼,一间酒铺,不必卖多好的东西,只是先留个名声罢了,随着规模的扩大我们也逐步扩大。”

段涵良一扫先前的烦闷,嘴角含笑,这西门庆果然是个生意人,这方面的眼光的确独到。

朝廷中尚未落实,眼下连风声也没多少,可却让他瞧的一清二楚“可行是可行,只是朝廷中尚未落实,万一……”

西门庆落落大方的为段涵良斟满茶杯“行与不行我都打算放手一搏,毕竟这种小地方投入的资金可不多。”更何况他来自于后世,又岂会不知,到底有没有拍板定转?

心里不由满足一笑,却让段涵良觉得这小子信心十足,想着自己也不会亏损什么,最多替他打个招呼便点头答应。

待段涵良走出房门,望着黝黑的天空,以及在门外扎马步的武松,不由嘴角勾了勾,却怎么都露不出一丝的笑容。

段家难道就因自己是庶子,而打算如此对待与他?!

不甘啊,他段涵良不甘啊!

其后三日,安和故说受伤,可大多都是皮肉伤,只是西门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整日没事就去安和房内相陪,固然说是照料,可这大少爷能做什么事儿?

除了端上一杯茶,挤在软榻上,打着哈气看看书,看看账册外,就是询问安和一些事儿,做不好,答不对,少不了一顿咒骂。

几次下来,刚有几分不是滋味的武松,立马心里舒坦了。

本瞧着自家大哥三天两头往里跑,还有些不痛快,可眼下瞧来,则不然嘛。

安和这小子皮痒痒了,才没事给自己找事~

要他,还不如外面练练武,扎扎马步得了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