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往日,绝对冒冒失失的,就算不得罪人,却也不会讨人喜欢。

段涵良立刻起身,回礼“拿的话,西门兄与我乃是良友,如何能说照顾之言?”

被点名之人哼哼了两声,拍拍自己身旁的软垫。

武松歉意的对段涵良笑笑,走到西门庆身旁,斟满茶杯递上。

后者接过,抿了口方才开口说道“我认的弟弟,武松~就是那个赤手打老虎的。”

段涵良眼前一亮,当即便是久仰久仰。

武松到底不是过去的娃儿,与人闲说,固然多了几分生硬,却绝不冒失。

西门庆靠在他身侧,懒散的打了个哈气,瞧瞧与武松聊上的段涵良,又低头瞧着摔着脑袋进门的寅寅。

探出身子,用手勾了勾,后者似乎在生闷气。

甩了一尾巴,打在西门庆手背上,生疼。

武松固然在和段涵良闲聊,说的大多是在外历练的时,可心思却没怎么离开西门庆。

瞧着寅寅抽的那一尾巴,当即不悦,抬脚便踹去。

顺带还把西门庆的手拿来瞧了瞧,察觉有些发红,便下意识的揉了几下,但并未停止与段涵良的闲聊。

西门庆被揉着舒服,倒也不挣脱,找了个地,打了哈气便卷起被子。

段涵良把一切瞧着眼里,心中略带惊讶,更有几分别样的深意。

如若这般,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和西门庆断了往来……

固然外界有不少此事发生,可眼下瞧来,这两兄弟可没这么简单。

西门庆至今没有娶妻生子,难保不是为了眼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