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能再想,再想真要出问题了。

心中暗暗唾弃,可还是舒爽的往武松怀里拱了拱。

美人怀中无骨,轻柔而香气四溢。

武松固然心里喜欢的紧,可就那颗榆木脑袋也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只是单纯的觉得此刻舒坦的额紧。

可他舒坦了,西门庆难受着,先不说,这撩拨的动作,光那该死的晚饭,就让他一整夜一整夜的上吐下泻。

不过一个多时辰,他那饥饿的小菊花就疼的要死要活。

好不容易回屋躺下,愤恨的咬着被子暗骂:不是还要吃肉吗?还要吃肉吗?!就这德行,吃他脑袋的肉!武松,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爷我非要吃饱了自己!

哎呦,哎呦,厕所……

第二天清朝,西门庆脸色苍白的就差没唱个菊花残了。

颇有怨念的瞟了眼武松,后者只当西门庆身子不舒爽,迁怒与自己。

顿时上前替他夹菜送粥的安抚,让西门庆当真是想骂也找不到借口,愤恨的鼓着脸,死命的往嘴里塞食物。

可,昨儿都吃伤了,今儿就算是青菜白粥,那也不可多吃不是?

昨夜菊花残没唱够吧?今儿继续?!

总之,西门庆真的是被武松和那新上任的知县害苦了,一连几日的菊花残,唱的是筋疲力尽,瞧着武松也没有吃肉的打算…

不,心里有,身子没~

好吧,就算有,也不敢不是~?

这次菊花残一连唱了三日,刚好就要吃肉,还不是其后一个星期都得唱?

反正武松这小子一时半会儿跑不了,自己先养好身子,随后想个法子,灌醉了那小子继续扔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