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揉着,心中却不由叹息。这头发像极了西门庆的性子,外柔内刚不说,还倔强的要死。

老一辈常言,头发越硬,性子越是倔强。

西门庆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口让自己帮他分担,可自己这七尺大男儿,难道就要躲在这消瘦的身子后过一辈子?

“大哥,要不我和你说说邻村张婆娘家的事儿?”把西门庆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柔的开口。

后者“嗯”了声,并未反对。

武松早已料到,他不会反对。

“张婆娘她家不是养了一条母狗嘛?不知怎么的,突然怀了,张婆娘真正叫骂了三天三夜呢,这狗崽子生下来吃的可不是东西可不少。

可谁知真生下来,路过的猎人瞧见却极其惊讶,因为这狗有一半的性子像狼。

张婆娘不骂了,乐呵呵的用粮食喂那几条小狗崽,然后等长大点又卖了出去,到是买了好价钱。

张婆娘有个女儿,几年前嫁给一个猎户,听闻母亲家的母狗生的一窝,有狼的性子,当即便上门要一条。可张婆娘不肯给,说是留着卖钱的。张婆娘的女儿也是知道娘的性子,便说自家人便宜点买。

可谁知,张婆娘死活不肯,说卖给别人什么钱,卖给她也什么价格,末了大吵大闹了一顿,不欢而散。”

说到这,西门庆见并未说下去,好奇的睁开双目问了句“后来呢?”

“后来,”武松见这种小事儿都能吸引到自家大哥心头有些乐和“后来张婆娘沾了便宜,便随便那条母狗生去,可谁知,第二年生的居然都是草狗,而且品种奇差,一点都没狼的样子。这到让那张婆娘哭天喊地了许久,最后养大了些,买到城里,做狗肉的地儿,倒也是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