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如出去走走,待性子定了再回来,尚且能留下个好印象。

左右挣扎之极,武大郎却听西门庆颇为无奈的叹息道“自然,我与武松亲如兄弟,心有不舍,却又如何可能真的害他?今后,他要走便走吧,我自然不会留他。只是,眼下你莫要与他说,再让这头不听话的小虎崽难受几日,过个十天半个月后,我会与他详细道来的。”

武大郎一听,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自己这弟弟,他当然宝贝的紧。眼下心中固然存有几分对西门庆的愧疚,可依旧喜上眉梢的屁颠屁颠的跑了。

哎,其实武大郎也不想来问西门庆的,可谁让他去问这头死虎崽,每次都被他倔强的拒绝。

到最后,自己只要一开口,武松就铁青着脸,喊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和女人似的叽叽呱呱!”

武大郎每每听见,就气的直跳脚“我这还不是为你操心?你这小子还不领情!”

对此,武松也不过是扔了筷子便走人,徒留下松儿来劝武大郎。

不过眼下知晓事情原由,见西门庆也肯放人,武大郎当即也不恼更不怒了,反倒喜滋滋的想着待会儿怎么先透露给武松听听。

免得这傻小子从头郁闷到尾,还是傻乎乎的自己憋着。

西门庆目送武大郎对自己草草打了个招呼,便兴奋的冲出庭院

嘴角勾了勾,笑的有些冰冷。

这冰冷并非几日来对武松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冷意

对武松的宠爱,似乎让武大郎有些越轨了啊。

愚笨之人,就是不够聪明,也不知,旁人施舍的宠爱永远都不会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