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被拿住小腿,又不敢乱动。否则这洗脚水料不准就扑到武松身上,古人甚是忌讳此事。

武松一边替他洗着,一边两只小爪子捏着自家大哥的小腿,心里嘟噜。

这白花花的,手感怎么这么好……不摸白不摸,多捏两下也没事儿。

西门庆被他这一摸,一捏,恨不得一脚踹上去,只可惜,这只小虎崽光顾着感叹,压根没想过自家大哥的心。

双手一放,去拿毛巾时,西门庆的脚掌,便踩在这头小虎崽的脸上,狠狠往下跺!

“刚才摸哪儿了?”硬生生的起身“洗个脚都这么不太平?!”

武松憨厚一笑“这不是,不是……嘿嘿~”

笑!再笑!“剁了你的小虎爪!”

如此太平的过了大半个年,期间并无过多波折,除了西门庆又在城内开了两家铺子,一家是开在城南的酒铺,一家是开在不远处的点心铺。

新产业,他尚不打算发展。

如今,不论是制衣铺还是酒楼、点心铺、酒铺,都需要慢慢站稳脚跟。

眼下瞧的大多是几年字号,如若是百年的,更能得人信赖。

西门庆尚开了不过两年多,这铺子不可说百年。

但其父开的铺子则是祖上留下的,自然可说百年甚至更远。

要拿回,自然是早晚的事儿,当即,一纸诉状把他大伯,西门赫告到衙门。

只是,那知县固然顾忌西门庆举人身份,却更偏向于西门赫,这往日的钱财可没少收。

便道“西门赫乃是你大伯,你尚且年幼,替你管理铺子倒也理所当然。更何况,多年下来,你也不曾反对,岂不是赠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