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是其中最正常的,他发现言峰绮礼似乎也没有被地下室的惨状所影响,不由得把这个男人的危险等级再提高一层。远坂时臣镇守家中没有过来,迪鲁姆多和肯尼斯倒是来了,肯尼斯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就想吐,看到现场之后更是说不出话来。

迪鲁姆多说:“对不起肯尼斯大人,我刚才应该捂住您的眼睛……”

那种悲惨的景象,确实不应该被肯尼斯这样的人看到。迪鲁姆多想,肯尼斯虽然是魔法师,看起来和普通的人们是不同的,但是实际上他所接触到的也只是这个相对很和平的世界而已,和迪鲁姆多不同,肯尼斯没有见过血肉横飞的战场,也没有见过大面积的死人;和卫宫切嗣也不同,肯尼斯并没有做过什么任务,更别说虐杀他人——他倒是会和人决斗,不过决斗的话生死有命,和虐杀有很大不同。

卫宫切嗣拍了很多张照片,然后肯尼斯也用魔法的方式记录一下现场,倒是没有找到这些受害者“身上”有什么罪犯的残留物。

实际上,已经算不上是“身体”了。

断掉的肢体,以各种形态扭曲的存在着,就像是生命最后的哀歌。

所以回去的时候,一行人都没什么精神。

“时臣,这次的情况比较不寻常,”回去之后,肯尼斯先找到远坂时臣诉说情况:“如果说冬木这边除了这种事情,教会组织应该早有感觉,现在教会没有反应,我怀疑有两种可能。”

“第一,可能教会已经倒向了敌人一边。”

远坂时臣摇摇头:“不可能的,如果真是这样,璃正不会让绮礼在我这边呆着了,毕竟远坂府也不安全啊。”

“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肯尼斯说:“教会很难会投向任何一方,保持中立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敌人十分强大,能够蒙蔽他人的搜寻,就像是今天间桐一家人遭遇的事情,可能说明对方的英灵能力十分强大,阶位也是魔法师,而且他会使用很多种邪魔外道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