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龙说：“哎呀没事，只要不是鸟就行，我真的烦鸟。”

混沌坐在大石头上，他刚刚把小白龙之前还没来及吃的小弟的尸体给埋了，鹰愁涧地势很低，从下往上面看也只能隐约看到天空已经有了晚霞：“我的真身是个虫子，更不要说我是男的，不是什么美人。”

小白龙想了一下：“虫子长什么样？”

混沌开始比划：“黑色的，比较胖，还有六条腿。”

小白龙“哦哦”应声：“腿是不是很细？”

混沌道：“你怎么知道？”

小白龙像是得了什么准许一样，用手握住混沌的脚爪子：“因为你真身的四肢就很细。”

他的手冰冰凉凉，外表看起来和人一样的皮肤上，其实都是细小的鳞片，正好贴在混沌的脚踝上：“诶，你只要不是鸟就行，不过是鸟也无所谓，真的，混沌在山海经里面有个称号叫做帝江，是神鸟，长得不同寻常，和你也能对得上……不过我在这里待久了，就算真的是鸟我也很开心。”

“长得好有什么用？万圣公主长相甚美，但是龙珠丢失的事情和她有些关系，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把事情往我身上推，也罢，这本来是我的责任，只是现在想起来不免寒心。”

混沌双脚踹了半天，愣是没有踹开这只龙爪子：“漂亮话人人都会说，都说长得好看没用，都喜欢自己长得好看。”

敖烈“唔”了一声：“我也希望我长得好看，朋友们都长得好看……不过你没必要在和我深交的时候变回原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