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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记忆其实很混乱,他说了什么她失手就把茶壶砸碎在了地上。

云雀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

直接把她拎到到了房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他唯一说的话,她记得很清楚,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茫然的看着他愤愤的用拐子砸掉了一个装饰用的白瓷花瓶,然后在心底心疼着花瓶多值钱自己每天擦的多辛苦这类无关痛痒的话题,但是她没有见过在家里如此懊恼愤恨的云雀。

她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就被云雀拖到了床上。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她徒劳的反抗着,摔倒在地上,白瓷花瓶的碎片扎伤了她的背,她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痛感,她怕死,也怕疼,剩下的,什么都没有,除了绝望以外。

最后失去了力气,她把脸扭到一边,说了一句:随便你吧。

她只是个普通人,对于一个黑手党,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也许顺从,是她这样的普通人能做的最后的反抗。

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在这种疼痛和绝望中度过的,她想着只有快点结束吧,早点死去吧,为什么要到这个世界来之类的事情。他把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个过程却和幸福两字沾不上边。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未必要很帅很有钱很有气质,只要对她好,他主外,她主内,材米油盐,一日三餐,循环往复,岁月静好。他只要对她好,为人正直就可以。那是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