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横炮他……”

“我觉得他知道。”他一定知道,融合的是火种,他和他兄弟的灵魂,他怎么能感觉不到?

只是在爵士死之前,他怕身边的朋友察觉出来。爵士死之后,再也没有能够真正看出他行为异常的朋友。至于救护车?不管是横炮还是飞毛腿,可能都没有隐瞒的意思。

当医官再一次推开医务室的门时,横炮的坐姿变了。他仅仅是变了个坐姿,可是在救护看到的一刹那,朱诺分明感觉到他的排气孔停止了换气。

“嘿,阿救。”

汽车人的光学镜头闪着冰冷的光芒,这是在实验室里朱诺见到他模样。他无所谓地挑着笑容,声线比平时略低。

“你——”

“——这个小家伙告诉你了,那我就不解释啦。”横炮,不,飞毛腿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他看向朱诺,“我想我刚刚把她吓到了。”

救护车的排气孔发出沉重的换气声。他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放开:“你的风格的确会吓到不知情的人或者变形金刚,飞毛腿。”

“那又怎样,你知道我不在乎。”他半歪着头,金色的光学镜头中没有任何汽车人应有的仁慈和蔼。

“就是这样你才会……除去最早的汽车人们,年轻的战士谁敢靠近你?”救护车的光学镜头黯淡几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你。”

“所以?”

“所以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