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狱寺用力的拿下我捏着他的脸的手:“小心我杀了了你!!”

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根本没感觉,和小猫爪子挠几下没两样:“你和夏马尔很熟?”

“谁和那种好色大叔熟了啊?!!”在接待室里,狱寺扯大了嗓门表情无比的复杂,看来他们真有一腿,这叫欲盖弥彰。

我甩甩手:“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听说他只给女孩子治病?”

“废话,那种色狼医生简直是意大利的耻辱……”狱寺一说起夏尔马脸色就越发的不好看起来,一想到自己姐姐曾经和这种大叔恋爱过他就不知道用啥表情才好。

我揉揉太阳穴,这可真难办:“我有件事要麻烦你,狱寺君。”

“我不干!”看着云雀那种狰狞的表情,狱寺就算再冲动也觉得自己不能顺着云雀那个混账的思路走。

“真的不干?你确定?”我挑着眉毛看着他:“你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狱寺干咳了一声,看着我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几本已经绝版了的《世界之谜和不可思议》的创刊号和特别纪念版。

“既然如此,反正这些书我也用不着了,让草壁丢到碎纸机里好了。”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能随心所欲的捏拿它,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格言。我无比云淡风轻的随手翻了几页,准备顺手当废纸撕了的时候。狱寺终于忍不住了。

“我干!”狱寺咬牙切齿:“你真行!!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