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实在是难耐,所以正雨飞快的打量下四周,见的确只有他们三个处在音量可接受范围内,于是压低了声音,用法语道【他知道菲拉南特会语】,“我能不能把达伦带回去养?”

菲拉南特眼神古怪的看着他,然后直接笑出声,这无疑让发问的正雨很没有面子。

“喂!”

“好的,好的,”菲拉南特举手做投降状,不过脸上仍旧笑意不减,“如果你不介意弗拉梅半夜摸进你的房间割掉你的脑袋的话。”

正雨凶狠的打了个寒战,立刻十分严肃道,“孩子果然还是要呆在亲爹身边才能健康成长。”

两大一小重新到沙发里坐好。

明亮的灯光在窗外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温暖。

菲拉南特让达伦软乎乎的小屁/股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垂下头去,认真的欣赏着小侄子递过来的画。

当然,他当然要十分认真,因为这可是达伦卜瑞思先生有生以来的首次画作,具有相当的纪念意义和价值。

嗯,初步估计,应该有资格跟头顶上徐正雨先生的油画并排挂在一起,虽然它们的体积不太占优势。

热情而严肃地对达伦的画作表示了自己最真诚的赞扬之后,菲拉南特抽空继续自己一开始的问题,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好奇和好笑,“嗯?跟达伦讲的什么故事?”

正雨哈哈一笑,简单的把小红帽轻信大灰狼被吃掉,以及灰王子好容易从七个小矮人手中逃脱却又不甚掉入恶毒公主陷阱悲惨的度完余生的故事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