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张女士笑着点头。

正雨爷爷去世之后,薛家爷爷就是唯一的会长了,毕竟一起白手起家创立宾馆的是两位老爷子,不管是辈分还是资历方面,自己都是应当尊重的。

“正雨啊,”功灿妈妈笑着过来,疼爱的拍拍他的小脸,“今天正雨很帅气啊,这礼服特别合适呢。”

“呵呵,李女士真是过奖了,”听着对手的夸奖,张女士笑的十分含蓄,“功灿的礼服是您选的吧,也不比正雨的差呢。”

“哎呀哎呀张女士真是太谦虚了。”

“哪里,李女士您才是谦虚呢。”

两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对视的视线中顿时电光四射,风鸣雷动,周围人不由得退开一些。

“爷爷,”真正的乖宝宝功灿插话道,“正雨好厉害呢,今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又在画画。”

“是吗?”薛爷爷赞赏的摸摸正雨的脸颊,“哎呀我们正雨可真厉害,以后是要做画家吗?”

“当然。”正雨想也不想的点头,画笔,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手的。

“哈哈,那可真是了不起。”

“薛会长您好。”一对与功灿爸妈年纪相仿的夫妇带着两个小男孩过来,笑着道,”真是恭喜了。”

“哦,玄会长啊,”薛爷爷笑吟吟的点头,又看看他身边的两个小男孩,“这是令公子吗,真是乖巧可爱啊。”

“哪里,”玄会长先是宠溺的拍了拍自己的两个儿子的脑袋,又很是谦虚的看着薛爷爷怀里和腿边的两个孩子,“哪里比得上您的孙子,来来,振林,振轩,给薛爷爷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