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哼!”现在的木镜凌发鼻音绝对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无人能及。
一直到笑够了才慢慢停下来的鼠猫很意有所指的指着桌上早已经没了热气的药碗,用心险恶的问:“哎,怎么不吃药呀?”这是一种无比邪恶的哄小孩儿的口吻。
“对啊,吃了药才会好么,你是大夫,比谁都清楚啊。”
“展昭。”无比平静地。
“嗯,在呢。”
“白玉堂!”咬牙切齿的。
“嗯嗯,五爷也在呢。”
“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展爷白爷嫩们恶趣味了啊
☆、59
鼠猫的到来显然引起了那么一点点不太好控制的反应。
若说前阵子先到的木镜凌是给平静的湖面投下去一颗小石子,引发了一圈圈久久无法平静的涟漪,那么当腾爷身侧跟着两位【木爷伤寒未愈】身材欣长长身玉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青年出去四处转了转之后,草原这潭子水就给彻底搅浑了。
腾雷是狂,木镜凌是诡,展昭是润,白玉堂是俊,总之,能搜罗出来的好词儿往上套就没差了。
一时间无数的大姑娘小媳妇情绪都比较激动,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又或者是本着豪爽的性子索性就那么大声谈论不闪不避的看来看去。
“哎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