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冬至他们哪有不应的,拼命的点头,泪水瓣子摔在空气中,晶莹剔透。“回去,回去!咱们这就回去,呜呜,公子你别睡公子!”

行李也顾不得带,夏至只捡着要紧的财物药品收拾了两个大包袱,看着冬至在前面背着好容易止住血的木镜凌一路行一路哭。

到了山下,夏至帮着冬至把木镜凌扶上车,又换过在山里放养的惊云黑马,呜咽着南走。

马车跑起来难免摇晃,走快了更是颠簸,如此一来饶是冬至心急如焚也不敢赶快了,可是木镜凌的情况看着实在是令人担心,端的是左右为难,可是也别无他法,只能让夏至时时看着,觉得不大好了立刻用药。

跟着马车跑的惊云灵性惊人,嗅觉又灵敏,从启程开始就一直很不安,不住的长嘶出声。

“咳咳,夏至?”也不知是被晃醒的还是真的有所好转,木镜凌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到哪儿了?”

“刚出嵩山呢。”夏至急的不行,嘴唇都咬出血了还不自知。她心里又急又怕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怕让木镜凌看了更担心。

“咳,这么慢?”木镜凌皱眉,觉得胸口更闷,喉间的不适似乎有些压不住的意思,努力调动内力游走才让自己显得精神了点。

“夏,咳咳,夏至,”木镜凌微微缓了缓神道,“我的那些金票银票你跟冬至都知道在哪里,你们都很聪明,我并不多么担心,咳,但人心险恶”

“公子,快别说了!”不听还好,夏至见他竟是在交代后事的架势,登时心如刀绞,外面的冬至也是抽噎出声,“别说了呜呜。”

“听我说完!”木镜凌胸口一阵阵的绞痛,说话也有些抖了,嘴唇也是一片青紫,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只是你们年纪尚小,人,呼呼,人心险恶定会有人觊觎,咳,开封府包大人是好官,展昭白玉堂更是难得的君子,你们,你们若有什么,就,就去找他们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