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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一走,鸠占鹊巢不知羞愧为何物的主仆俩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夏至看着他很是为难,似是因自己同胞兄弟的无用而惭愧,低头,“公子,我早问啦!冬至说他打不过。”

“唔。”这一点都不意外,冬至本就没什么习武的天分,况且年纪在这里摆着呢,打得过才有鬼。可是,木镜凌轻叹一声,自己实在是懒得出手啊懒得出手,杀了也没银子可拿,也没好吃的。

“告诉他找错地儿了。”

“这招昨儿就用过啦。”

“就说我死了。”

“算了吧公子,我和冬至都在呢,您能死哪儿去?”

一通冥思苦想之后,木镜凌闷闷不乐道:“帮我去开封最好的客栈包个房间。”

“公子!”夏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咱们不要回家啦?”

“你倒是回一个小爷看看。”百年难遇,木镜凌咬牙切齿的桌子按出一个清晰地掌印。夏至看着这个老深的手掌形坑,就琢磨啊,待会儿要赔给公孙先生多少银子好呢。

客栈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但是好在能【暂时】安心睡觉,因此木镜凌也只是发了一会儿脾气之后就不情不愿的接受了,只不过当晚就做了个血洗秃驴老巢的梦,一大早起来格外的神清气爽。

“夏至。”木镜凌盯着桌上的猪肉冬笋小笼包,冷笑连连。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