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懂什么?!”纪晓岚鄙视的看着他,“人诗仙不也说了吗,喝了酒才能有东西!我纪晓岚虽不是什么圣人,可对这条儿可是坚信不疑!”

“哼哼,”刘墉冷笑一声,慢条斯理,“所以诗仙才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喝死了。你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天。”

“咳咳咳!”纪晓岚咳了个惊天动地,脸都憋红了。

“我说罗锅!”纪晓岚急了,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能不能别这么损?!有你这样儿的吗。”

“习惯了,”刘墉挑挑眉,自斟自饮,“跟什么人说什么话。”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纪晓岚瞪着他,挽挽袖子准备大战三百回合,“你也忒损点儿了,真把我气死了有你什么好处?!”

“唔,”刘墉还真仔细想了想,掰着指头数,“一,世上少了个酒鬼;二,世上少了个烟鬼;三,啊,还没想出来,明儿再告诉你。”

“哎呦嘿,”纪晓岚这给气的哈,“合着我活着还真是让您受累了哈。”

“嗯,还成吧。”刘墉十分大度摆手,“我这人也就是这么宽厚了。”

“你还真是开染坊了啊,”纪晓岚把袍子一撩,划下道来,“我还就不信了,今儿就说不过你!”

刘墉很真诚的看着他,毫不谦虚,“老纪,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真就没几次说得过我。”

纪晓岚:“”

那边宫里,新月还是天没亮的就开始一天仨时辰的跪小佛堂里给家里人祈福呢。正念叨着,就听外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稍一注意,竟然还听到了努达海的名字?!新月这给激动地,也顾不上什么祈福了,赶紧爬起来,悄悄地摸到了窗下,凝神细听。

“哎,燕儿,你听说了吗?”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道。

“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