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善保只好也吩咐前来迎接自己的小厮,告诉和琳不必等自己了。

吃了菜,酒过三巡,英廉才慢慢的开始进入正题。

“致斋啊,多大了?”老头儿摸着胡子,十足的老狐狸。

一听这话,善保心里就一咯登,该不会是?!硬着头皮道,“呃,十八了。”

“唔,”英廉满意的点点头,“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才十八就有如此成绩,不容易啊不容易。”

“不敢不敢。”善保心道,我这也没多大的成就啊?!这,这能不能先闪啊?老觉得老头儿眼神儿不大对,暗自祈祷,自己心中所猜测可千万别成为现实!

“咳咳,这个,致斋啊,”英廉用一种很诡异的视线把善保再次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了几遍后,好像是打量案板上的光腚板鸭,更苦逼的是,好像还很满意?!又慢悠悠的道,“可有家室了?”

“并无。”善保一哆嗦,完了!

“这个,老夫有一孙女,正是二八年华,生的是那个”

“啊,大人!在下家中有急事,实在是,失陪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对方要给自己说亲,善保心里就乱糟糟的,急急忙忙找了个烂的不能再烂的借口,赶紧付了帐溜了。

“哎,哎哎,致斋啊,致斋!”英廉还没回过神来的,人就已经一眨眼不见了,豁出去老脸喊了几嗓子也没叫回来。

“哎呀!真是,”英廉不疑有他,遗憾的直跺脚,“真是,晚了一步啊!定是这小子已经有意中人了!唉!晚了,晚了啊!”

“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有这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