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怔,也觉得有点儿怪,不过他是谁啊,那脑补功能那是相当的强大,自己一眨眼就补完了,“哎,这事儿还得怨朕,是朕食言在先,雨荷埋怨朕也是有的。”

弘曕和弘昼就觉得一阵反胃,这特么也忒酸了!

一个弘曕倒下去,另一个弘昼他站起来啊。

“四哥,那也不对啊,”弘昼很严肃道,“如果那女人是真心的,那就肯定会用尽心思好好教导孩子,皇家血脉,哪里疏忽得起?”见乾隆若有所思,又道,“等待?后宫那些个女人谁不是一心一意,一辈子等着皇上的,也不单她一个,若是就这么几年功夫就能对四哥心生怨恨,甚至不惜毁掉四哥血脉,故意将她教养的粗鄙不堪,那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胸?一个不高兴了就拿着皇嗣发脾气吗?真要这么着,那四哥,你当年没接她进来还真是做对了!”

事实证明,弘昼比弘曕这小子多活了十年,真要是存心诋毁起一个人来,再加上的确是有这么多的小辫子可以揪,那绝对没的说啊。

没瞧见么,就这么一通话的功夫,乾隆那本来还有些愧疚的脸已经渐渐阴沉下来,眼底也是隐隐的怒气若隐若现。

偏弘曕这小子还不算完,又在边上幽幽叹口气,“唉,女人心,海底针啊!”

“竹青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

乾隆瞅他一眼,先是好笑,“你小子打哪儿的这些幽幽怨怨的调调?是你王爷能说的么?”说完了自己又继续阴沉,显然是君王的疑心病开始大爆发了。

弘昼对着弘曕得意一挑眉,怎么样,哥哥我的口才没的说吧?

弘曕十二分满意的对着他点头,扬起大拇指,五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