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令妃哭哭啼啼的向乾隆吹了不少枕头风才给把人放出来,但因为已经彻底得罪了果亲王,那人再也不敢在京城待,连夜就出了城门南下了,再也没敢踏足过这四九城的地儿。

再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事儿,这俩人的怨就这么越结越深,算是彻底杠上了。

“真晦气。”弘曕骑在马上,脸色不大好。

“哼,那女人,心忒野,”弘昼道,“看着吧,区区一个妃位可困不住她。”

“哼哼,”弘曕冷笑,一抖缰绳,“告诉她,别做梦了!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她就老老实实的在这个位子上呆着吧,否则,贵人也抬举了!”

鹦鹉事件完了之后也就没什么事儿了,太后也不在宫里,弘曕也懒得进那个四方圈圈,整日就跟弘昼凑一块,哥俩商量着怎么继续祸害他们那倒霉四哥。

这天,正赏画呢,宫里面来人了,还是吴书来亲自过来的。

哥俩赶紧站起来,虚虚拱拱手。

吴书来哪儿敢受他们的礼啊,忙不迭的赶紧避开,赔笑道:“万岁爷估计的真没错儿,两位王爷果真都在果亲王府呢,奴才也算是偷个懒儿,一块说了。”

弘曕一抿嘴儿,丢给他一金锞子,“什么事儿?”

吴书来知道他不缺这个,也就不推辞,笑着谢了,熟练地往袖子里一揣,“可不就是下月围猎么,二位王爷没的说,又随驾呢。皇上打发奴才过来说一声,问问二位王爷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么?”

弘昼看看弘曕,见对方摇头,自己也仰头想了想,笑笑,“有劳公公了,本王和小六儿去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