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大一小各自搂着个抱枕同床共枕地睡了一个多星期。

一个星期,足够让查斯知道他叫雷奥力,是一个靠写作为生的单身男人,也足够让雷奥力知道他叫做查斯,父母亲戚连同想要他命的所有人全都死光光,只剩下他一个。

“你准备做医生?”

背后传来拆线的刺痛,查斯乖巧地躺在床上,轻快的语气有如聊天。而事实上他的确是在聊天。

“不。”

“嗯??那你这些是什么?”嫩白的小手指指向那一排排的医科书。

“做医生是我哥哥的梦想,现在人不在了,就无谓梦不梦想。”反正真正的雷奥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你现在算不算是非法行医?”

背后突然的刺痛让查斯倒吸一口冷气,他挺直纤细的腰杆不再说话。

你丫小样,还不照样乖乖的听话!!

过大的力道使得抽出来的线染上红色血丝,视线触及他背后慢慢渗出的冷汗时,雷奥力还是心软地地放缓了拆线的力道。

跟一个小p孩较什么真呢?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给查斯拆完线,雷奥力扔给他一套衣服:“穿上衣服,待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你今天不煮么?”查斯从床上爬了起来把他头上罩着的衣服扒拉下来穿上。

“庆祝你伤好了。”

“哦,可我比较喜欢你煮的饭。”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吃的面,原来苹果也是可以用“煮”的。

“呵呵,原来我的厨艺居然有人欣赏的一天。”雷奥力完全没有想到是苹果给他的厨艺加了貌似不少的分。

雷奥力身高190,查斯70----还不到他的大腿的高度。